妻子信了闺蜜的话,说年轻男人可以让她们永葆青春,便热衷上选妃。
等没兴趣后,再由我出面替她解决。
亲朋好友嘲讽我窝囊,老婆都给戴帽子了,还上赶着帮忙擦屁股。
可有天我的床上突然出现她和绿叶的定情信物,她甩过来一巴掌。
怪我未经她同意把人叫来家里,怀疑我有特殊癖好跟她抢男人。
我摇头否认:“不可能啊,他昨天就跳河给女朋友殉情了。”
我回家一推开门,就瞧见妻子和她的闺蜜魏雪坐在客厅,翻看她们今天在学校刚拍的新生照片。
又在挑选她们的“猎物”。
看到我回来,妻子扔过来一张纸条,“这个腻了,老规矩解决一下。”
纸条上面是一个新的陌生电话。
我熟稔地接过来,在她们闺蜜俩一脸玩味的目光中,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拨出去。
对方一接起,我就端出正主的架势:“我是邹梦老公,你们的事我知道了。
“能考上这所大学我相信你也不傻,如果不想年纪轻轻就以小叁的身份出名,知道该怎么做了吧?”
我像每一次一样,以有着法律保护的这层身份,去帮她处理那些没兴趣的“野花”。
顺便再好言相劝:“我劝你为了自己的前途,不要乱来。成年人好聚好散,要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软硬兼施下来,每次都见成效。
这次也不例外。
邹梦起身拍手鼓掌,“老公你真好,现在帮我料理得真是越来越专业了。”
“我和魏雪刚挑中了这批新生的,现在要去学校,你乖乖在家啊…”
我看着邹梦扭腰出去的背影,心里好似也麻木了。
就连魏雪在门口肆无忌惮嘲讽,也仿若未闻。
“梦梦你看你嫁了个什么窝囊废。”
“他除了一副皮囊什么也没有,何况也没那些新生年轻,留着他干嘛?而且还有个要死的妈,我看你干脆离了得了。”
可听到“要死的妈”几个字还是刺得心脏抽疼,看向她的眸底,带了些愤恨。
“他这副皮囊可不是人人都有啊,宽肩窄腰大长腿,说不定过两年我们变了口味,你还得对他垂涎三尺…”
邹梦笑着接过话。
“况且窝囊也是好处啊,不窝囊我怎么拿捏的住他?”
说完投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我只好掩下情绪。
大衣口袋里的掌心,被指尖掐的生疼,一遍遍告诉自己,为了妈妈的病,忍着。
2
邹梦他爸是权威的神外专家,妈妈的病要动手术,国内只有他能做。
而邹梦是岳父老来得女,自小被溺爱呼风唤雨的长大,她说什么他都听。
就像一年前我不答应她的求婚,妈妈已经到了手术门前,她一句话也能让妈妈进不去手术室。
半年前我不配合帮她料理“野花”,她三两句话妈妈就被停了药。
其实以前邹梦也算正经,体体面面的大学教授。
可自从魏雪调任到她的学校,说年轻男人能让她们永葆青春,她便开始疯魔。
最开始让我帮她处理玩腻了的野花,我也意外过她哪里找的“资源”。
因为很多照片我都看过,并不像风月场所的那些人。
后来才知道,是她们借着大学教授的这个身份之便挑选来的。
专挑长得好看还正经的穷学生下手,反正他们也不敢声张反抗。
邹梦概括成两个字,省事。
不乖乖的听话,她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低头。
等有了下一个目标,就让我出场,赶走那些“野花”。
魏雪嘲讽我窝囊,我何尝不知道。
可我也曾是她们口中的“穷学生”,威逼利诱之下,总能让我们这些“穷学生”无可奈何。
好在这种日子也快结束了。
鉴于我“乖乖表现”了这么久,邹梦终于同意岳父帮妈妈做手术,定在月底。
我数着日子熬呀熬,像个小媳妇一般谨慎过日子。
却还是在动手术的前一天,又出现了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