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妻子白月光用铜雕塑砸死的时候,妻子正在隔壁的工作室摆着姿势准备给他做裸体模特。
妻子的白月光林默安是个雕塑师,他以我为原型做了一个雕塑。
他的人物雕塑非常成功,表情痛苦,代表着挣扎,在痛苦中求生,作品名字叫:挣扎。它获得了最高奖项。
妻子与他相拥在领奖台上,却不知道,我正被封在那樽获项的雕塑里。
当雕塑被砸开的时候,妻子看着我的尸体,疯了。
1.
顾咏宁要给她的白月光做裸体模特,进行雕塑创作,我不同意。
顾咏宁一脸不耐:「沈之远,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,眼里除了钱就是这种肮脏的想法,林默安是艺术家,我给他做模特是艺术创作,你懂不懂。」
我气得头晕:「我只知道我老婆要给他做裸体模特,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同意。」
顾咏宁:「随你怎么想,这是你的自由,但是我怎么做,这是我的自由,你管不着。我只说一句,我和林默安之间是清白的。」说完,她摔门而去。
我和顾咏宁结婚三年,一直很幸福,可是,自从半年前她的白月光林默安学成归国和她重逢后,这一切都被打破了。
林默安有艺术家的浪漫,也有艺术家的脾气,放荡不羁,当年他就是这样为了艺术抛弃了顾咏宁自己出国去了,现在回来,热烈而浪漫的眼神又让咏宁动了心。
可是他不止只对咏宁一个人深情,他对别人也深情,他说:「我的灵感来自所有的刺激和浪漫。」
可是他越是这样,顾咏宁越是着迷,天天往他工作室跑。
给他做饭,整理工作室,给他做模特,给他介绍各种人脉,这样我都忍了。
可是当她提出林默安要参与一个创作参加全国比赛,让她做裸体模特时,我爆发了,我坚决不同意,我们大吵一架,最后不欢而散。
外面还下着雪,我想到顾咏宁出去的时候没有穿羽绒服,我心里软了一下,毕竟我们是夫妻,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吵翻了冷战。
我叹了口气,拿着她的羽绒服追了出去。
顾咏宁的车不在车库,我开了车出去,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,电话也关机。
最后我想了一下,十有八九是去了林默安的工作室。
他的工作室在城郊,因为安静方便创作,那里人烟稀少,我开着车直奔那里而去。
我到的时候已快晚上十二点,工作室几个房间还亮着灯,我从最大的一个工作室窗户的缝隙看进去,我的血都冲上了头顶,顾咏宁脱了衣服躺在沙发上,手边还摆了一瓶红酒,在给林默安做模特。
我一把推开门:「顾咏宁,你在干什么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