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偷偷切除了我的前额叶,
我因此成了一个没有情感的傻子,不再爱她。
她被几个男人糟蹋时,我站在一旁目睹全程却无动于衷。
瞧,她之前笑得有多绝情,现在哭得就有多绝望…
01
我追了周子怡十年,为她不惜将男人的尊严踩在脚下。
可她却在被她的男神抛弃后,狠心切除我的前额叶。
只因她觉得是我挡了她的桃花运。
作为脑科医生的她,不会不知道切除前额叶意味着什么:
【会变成一个没有情感的机器】
可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。
终于,我不再爱她,对她没有任何感情。
当她被几个男人糟蹋时,我无比冷漠地站在一旁目睹全程。
面对她的求救,我无动于衷。
她切除我的前额叶时笑得有多绝情,那一刻哭得就有多绝望。
……
那天,她被姜恒拒绝后,一时间想不开跳楼自杀。
我奋不顾身地随她一起跳了下去,幸运的是,消防员提前铺设了消防垫,我们安然无恙地落在了消防垫上。
不幸的是,她见我用身体护住她,无比嫌弃地将我推开,导致我翻滚出去撞在柱子上。
「嘭!嘭!」
随着重重的撞击声,我晕死过去。
待我睁眼醒来时,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我四处张望挣扎着想要起来。
「别动,你头受伤了。」
周子怡清脆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,她穿着一身白大褂朝我走来,像落入凡间的天使。
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:真好看,声音真好听,不愧是我追了十年的女人,值!
「感觉怎么样?」
她今天对我说话好温柔,让我好不适应。
我连连摇头,「挺好的,你没事吧?」
周子怡没有回应我,而是伸手递给我一颗药。
「把这个吃了,等下准备做手术!」
「什么手术?」
「你的头部受到重击,检查出来有淤血,需要尽快做手术清除。」
我惊恐地看着周子怡,浑身止不住地颤抖。
「不!我不手术!」
七年前,我亲眼看到我妈死在手术台上。
她做的手术就是开颅手术。
「会死的!会死的!我不…」
「顾莫!你冷静点!就是一个小手术而已,不会有任何问题的。」
「再说,是我亲自给你做手术,你难道不相信我吗?」
「我…」
在她的安抚下,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。
然而对于手术,我依旧抗拒。
周子怡见状眉头不禁紧锁,看她的样子似乎内心在做一个很不情愿的决定,她深吸一口气,随即开口。
「顾莫,只要你答应老老实实做手术,我就答应成为你女朋友。」
「真的吗?」
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子怡,伸手狠狠揪着自己的耳朵。
疼!好疼!不是做梦!
「好!我答应做手术!」
只要能和她在一起,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,哪怕会死。
我张开手想要拥抱周子怡,却被她躲开,眼中满是不屑。
可我并没有发现她的嫌弃,而是沉浸在得到她的喜悦中。
十年的付出,终于有了回报。
很快,我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此时,我对这个手术已然没有了任何恐惧,反而充满了期待。
只要手术完成,我就可以和周子怡在一起了。
我躺在病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周子怡。
「现在给你注射麻药。」
「嗯嗯。」
十分钟后,我的意识逐渐模糊。
「麻药应该起作用了吧。」
「按时间来算是的,不过个体之间也有差异。」
迷迷糊糊之间,我听到了周子怡和她闺蜜沈夏的对话。
「你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了吗?」
「怎么可能!他就是一个舔狗,怎么配得上我?」
我的心如至冰窟,没想到,在她的眼里我只是一只舔狗。
可她说得并没有错,我确实是舔狗,舔了她整整十年。
既然如此,她为什么要骗我?
「那你为什么…」
「我准备把他的前额叶切了,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宁!」
「啊?不是吧!」
「有什么大惊小怪的!对于他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舔狗,这是最好的办法。」
「切除前额叶是可以让人丧失情感,可是…」
「别可是了!准备手术!我自有分寸。」
原来如此,我真傻。
我缓缓闭上双眼,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往外流。
真希望,我就这样死在手术台上。
02
只可惜,阎王爷不收我。
我是在周子怡的笑声中醒来的。
但睁开眼却没有看到她。
病房里空荡荡的,除我之外没有其他人,可我竟没有丝毫的孤独感。
门外响起了脚步声,周子怡和她的闺蜜沈夏走进了病房。
「顾莫!还认识我吗?」
沈夏走到我跟前挥了挥手。
我迟疑了一会,才木讷地开口。
「你…你是沈夏?」
「那她呢?叫什么?」
「周子怡。」
「你都还记得我们?」
「嗯。」
紧接着,沈夏又问了我一些其他的问题,我都一一答对。
沈夏松了一口气,皱紧的眉头也舒展开来。
转身笑着拍了拍周子怡的手臂。
「子怡,说得真的没错啊,他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没感情,其他好像正常哎,你也太牛了吧。」
「那也不看看我是谁,可我是医院最年轻的脑科专家,这点事情都搞不定,还叫什么专家?」
「好好好,你厉害。」
「当然,现在来测试一下。」
周子怡走到我跟前,笑着对我说,我之所以会躺在医院,全是拜她所赐。
她说,她为了骗我做手术,答应手术后和我在一起,当我女朋友。
但其实她是骗我的,我脑袋根本不需要手术,是她想要切除我的前额叶才编造出来的谎言。
她说,我是舔狗,是我挡了她的桃花运。
她说,一想到要和我这种人在一起,她就觉得恶心。
她说,她做的这一切,只是为了摆脱我,为了让我不再舔她。
……
我静静地听她说完这一切,内心毫无波澜,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。
对于我的表现,周子怡非常的满意,她一脸得意地看向沈夏,紧接着抬手给了我一耳光。
「子怡!你这是干什么!」
沈夏一边斥责周子怡,一边问我有没有事。
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懵了,只知道脸火辣辣地疼。
开口问了一句:「她为什么打我?」
整个过程,没有任何其他反应,或气愤或难过。
此时,我的情感功能已彻底丧失,像极了痴呆患者,不哭不笑,无比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