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源源不断的至纯阳气输入我的体内。
“啊……”真是久旱逢甘霖,我浑身舒服得直颤,不知不觉就呻吟出了声。
九百年来,我第一次这么得爽。
真是体验了之后,大脑都在发颤。
01
城中每年都选一次花魁,有什么好多选的?
前二年是我,不出意外的话今年还是我,只要我愿意估计以后岁岁年年都是我。
哪里来的自信?
当然自信,我是一只修行了九百年的九尾银狐。
在听音阁里好多富商公子都抢着为我赎身,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拒绝了。
他们都流着泪问我为什么?
为什么?
当然是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源源不断的新男人啦!
这个月首富家的公子已经在我房里留恋了二十天都不愿意走。
我每日看着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发青。
再不换个新男人,要不就是他给我吸干,变成干尸。
要不就是因为我吸不到足够的阳气,变得不漂亮,或者露出原形吓坏人。
虽然阁中的姐妹都不喜欢我,但我还是不想吓到她们。
华灯初上,我赤足薄纱一曲舞完,台下那些男人已经沉迷到发癫。
争抢着要做我今晚的入幕之宾。
当对视上林炎的那双眼睛时,我就知道这下完了。
这么强的正阳之气,干净纯洁,不带一丝杂质。
这恐怕是每个修行的狐狸精都梦寐以求的阳气袋吧!
我拿了酒敬他,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碰到了他的手。
趁这个机会猛吸二口,这阳气不仅至阳至纯,还带着一丝甜味。
真是人间美味。
林炎肯定是没有碰过女人的处男之身。
太干净,太可口了,我喉咙发干,心痒难耐,伸出舌头舔舔嘴唇。
我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02
我泡在浴桶里。
姐姐推门而入:“别等了,你看上的男人走了。”
“走了?怎么可能,你有没有说清楚,是我武娇儿请他共度春宵。”
“哈哈哈哈,我的好妹妹你也有今天。”姐姐武青儿狂笑不止。
“不过,我已经打听清楚了,他不是客人,是听音阁新请的琴师。”
我狡猾地露出二只小犬牙,嘴角弧度上扬。
琴师那岂不是天天都能见面,给我武娇儿盯上了的猎物还跑得了吗?
早晚都会让我狠狠地吸个够。
虽然我身在妓院,多是男人给我吸阳气。
但大多都是不纯的,还有许多是脏的臭的。
有些臭男人身上的气有时候都快把我给吸吐了。
吃过顶级食材,谁还愿意去将就那些差的。
马上让姐姐传话给听音阁的妈妈卿娘说自己要好好学弹琴,而且每天都要“刻苦练习”。
我斜卧美人塌,青丝披肩,酥胸半露,轻衣薄纱。
“公子我美不美。”
“姑娘当然是这城中最美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看着我,一直看我身后干嘛?”
“咳咳,我好像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。”
我掩面媚笑,身后毛茸茸胖乎乎软绵绵的尾巴在风中肆意甩着。
坏了,我修炼这么久,定力一直很好,从没来在男人面前露过尾巴。
今天怎么会露了尾巴还不自知。
玉足轻点,玉腿轻抬,腰肢一软我迅速贴了过去,凑到他面前一口白气吹出。
“忘。”
林炎直直地倒在地上,晕了过去。
我和姐姐本想趁他晕了,趴在他身上多吸几口。
到底这处男的阳气和破了身子的男人不同,晕了之后阳气收敛。
我们什么都没吸到,看来硬来肯定是不行的了。
03
接下来的几天,我都趁他教琴的时候变着花样地勾引他。
可惜七天过去了,林炎都没拿正眼瞧过我。
本来想着他会手把手地教我弹琴,可是过去了那么多天。
别说手了连半根毛都没有给我碰到一下。
九百年来的第一次,我燃烧起了熊熊斗志。
一日,跳完舞我故意踩空摔倒,好趁机摔进他怀里。
又香又甜的至阳之气,我来了。
林炎一个侧身闪躲。
“啊呀!”那么多客人看着,我只能直挺挺地摔在了冰凉地上。
一群恩客冲上来,争抢着把我扶起来,都在问我有没有伤到。
只有林炎,他站在人群后面,一脸冷漠,自顾自的收拾着琴。
另一日,我在院子的假山石边和几个姐妹玩捉迷藏。
瞄到他经过,我一把上去把他抱住狠狠吸上了一口。
清澈心扉,真是100个男人都抵不上这一口。
还没等我回过神来,再来上那么一口。
林炎满脸写着“别碰我,滚远点。”的表情把我狠狠推开。
我故意让自己摔在假山石上,撞破脑袋流了一脸血。
几个姐妹被吓的尖叫着跑开,说我毁容了,要去告诉妈妈卿娘。
林炎冷冷地站着,问我要不要去看郎中。
他今天特别俊朗,光洁白皙的脸庞,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,腰身纤瘦更显得身段笔挺。
我舔了下发干的嘴唇,咽了咽口水。
“林公子,呜呜呜,我是不是真的毁容啦!”
“不知道,我不是郎中。”
“那……你能不能现在带我去找郎中。”
他拿出一袋银子交到我手上说了句“如果不够再与他说。”居然就走了。
04
我因为吸了一口林炎的阳气,这几天变得特别漂亮,眼睛里都是亮闪闪的光。
只是额头上的伤结了个小血痂,还没落掉。
姐姐说又物色了几个还不错的猎物,晚上可以带进房,一起享用。
我说以后不需要了。
姐姐听见整个呆住了:“你不是一向都不太挑嘴,来者不拒的嘛!”
“但是我现在确实是独爱那一味了。”
我每天都盼着他来教我弹琴。
“林公子,自从上次撞伤,我每天头都是晕晕的,你说要不要再去看看郎中。”
“去看看也无妨。”
我眨着大眼睛挤二滴眼泪:“你能不能陪我去看郎中,必经我也因为你才撞伤了头,我一个人去看郎中,会害怕的。”
“你可以让武青儿陪你一起去,需要多少银子可以和我说。”
哎!这根本不是几两银子的事。
“我不是在问你要银子。”
“那你要什么?”
我脱口而出:“我要你。”
林炎调整琴弦的手一顿,抬起头忘了我许久开口道:“武娇儿,在这城中上到皇亲国戚,下到富商平民,只要是你看上的,都进了你的红罗帐,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。”
听了他这话我心里有种被狠狠灼伤的感觉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我居然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。
之后发生了两件事。
第一,花魁武娇儿,挂起花牌,不再迎客。
第二,林炎许久都没来教我弹琴。
05
自从挂了花牌,我脸色一天差过一天,整个身子虚弱得轻轻给我一手指头就能倒。
再见到林炎之时,他很吃惊:“你……这是生了重病?”
至纯的阳气扑面而来。
我立刻假装站不住了,硬是往他身上靠。
他一个闪躲避开了。
我自己脑补了他一脸嫌弃我的冰冷脸色。
呜呜呜为什么总能躲得那么快,真是太绝情,太狠心了。
我已经准备好摔在地上了。
突然之间我被阳气包围住了。
抬头一看他冷着一张脸拽住了我。
我抓住机会,扎进他怀里死也不放手,一阵猛吸。
强烈的源源不断的至纯阳气输入我的体内。
“啊……”真是久旱逢甘霖,我浑身舒服得直颤,不知不觉就呻吟出了声。
九百年来,我第一次这么这么的爽。
真是体验了之后,大脑都在发颤。
我身体舒畅地化成了水,浑身发烫,脸颊绯红。
美貌,力量,精神力全部都回来了。
林炎好不容易将我推开,眼神冷冰:“够了,离我远点。”
要不要每次都对我这么凶的。
我刚想怼他几句凶回去,却发现他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,就连耳朵尖上都是红红的。
原来万年冰山脸居然害臊了,不愧是处男之身啊!
我在他背后偷笑,这次吸了这么多都可以分给姐姐点了。
06
红罗帐中,我和武青儿赤城相对,开始用狐狸内丹度阳气。
我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,手掌相互抚摸着对方腰间。
慢慢地我们的身体都开始颤抖。
武青儿早就受不了阳气的诱惑,快快地把嘴唇张开,吐出了内丹。
我与她嘴对嘴也吐出了自己的内丹。
武青儿嘴唇轻轻吮吸,一脸享受的样子,还不时地发出地呻吟声。
她酥胸露着大半,随着阳气灌入体内,整个胸部都坚挺了起来,脸色都滋润了不少。
度完阳气之后,武青儿意犹未尽浑身松散地躺在床上,娇喘不已。
我浅笑道:“能不能别叫得那么大声,像一副荡妇的样子,”
武青儿把饱满异常的胸一挺:“这么强烈的阳气你吸的时候难道没有叫唤吗?”
我脸色微红笑而不答。
武青儿看着我有些扭捏的样子,眉头微微皱了一下。
伸出手指点了点我脑门:“你可要管好自己,别真得对那个小子动了情。”
动情?怎么可能。
猛摇头否认:“我接近他只是为了阳气。”
武青儿眼神中带上些凉意慢慢开口道:“武娇儿,你不要忘了,最厉害的狐族族长是怎么死的。”
怎么可能忘!
她是开天辟地以来最厉害的红色九尾狐,修行了几千年,还差一年就功德圆满可以位列仙班。
就在我和青儿姐姐修炼了五百年刚刚成人形的时候。
族长她认识了一个男人。
在新婚当晚洞房之时,被那个男人剖出了狐狸内丹。
痛苦万分地现出原形后,又被活生生地剥下皮毛。
最后肉身灰飞烟灭。
族长修行千年从未害过人,因为爱上个男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。
狐狸精,也分好与恶。
像我和姐姐就是吸点男人的阳气,从未害过一条人命。
我们不停地换男人,也是怕他们流失阳气会损伤身体。
而事实是那些臭男人不在我们这里折损阳气,也在青楼别的姑娘身上折损肾气。
那还不如把阳气给我们呢!
姐姐修炼了上乘的幻术。
那些被我们吸过阳气的男人,都以为与我们有过抵死缠绵。
其实是陷入了我们制造的幻境。
什么鸳鸯戏水,一晚上几番云雨,几番娇喘。
现实就是他们躺在床上流着口水做着春梦。
我和姐姐在边上喝着香茶吃着糕点。
所以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未开蒙之狐,就是人类常说的处子之身。
姐姐伸出手摸了摸我脑袋怜爱地说:“娇儿,要记住,不要相信任何男人,不能交出自己的真心。”
“我们狐族只要动了真情,体内狐狸内丹就会变成这世上最上乘灵药,与动情之人缔结婚约时药效最强,服下后,可以起死人肉白骨,所以世人都会惦记。”
“小娇儿你可是族长留下的血脉,千万不能走上族长的老路。”
我看着姐姐的眼睛猛点头。
但是心里虚虚的。
07
因为和姐姐平分了林炎的阳气,一周后我又不行了。
可是林炎老也不来听音阁教我弹琴。
阁里的姐妹说,他父亲病了,问妈妈预支了银子,告了几天假。
这下有点着急了,我可再也不要别的男人的阳气,只要他的。
没办法只能上门再努把力,往死里勾引他。
我打听到他住在西边的永平坊。
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,换下了平时在阁中所穿那种半透纱裙。
换上了一身桃粉色锦缎衣裙,系上一根白色裙带,衬得腰肢盈盈一握。
来到林炎住的永平坊。
坊间热闹的很,我向一个婆婆打听林炎是住在那个小院的,引得边上的人平平看我。
估计都是被我的美貌惊艳到了,我被一群姑婆围在了中间。
“姑娘那姓林的一家人古怪得很,你年纪轻轻的还是别去招惹得好。”
“是呀!特别是林老头脾气很是暴虐,真是难为了他那个儿子了哦!”
“他们家每个月有那么几天都会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,听起来很是渗人。”
“对呀!好多人都听到过,说是林老头子年轻时候受过伤,一到月圆就犯头疼病,发病的时候疼得嗷嗷叫。”
“不光叫起来渗人,长的也吓人,右手有6根手指头,啧啧啧。”
姑婆们七嘴八舌地说得甚是起劲突然一下没了声音,每张嘴都停了下来,齐整地看向我背后。
我随着她们的眼神转过头去。
林炎站在那里,一如既往顶着张千年不化的冰山脸,眼神中有着怒意。
他紧握着双拳,手背上青筋都显露了出来。
其实听音阁中的姐妹个个都是传闲话的高手,林炎家的情况我早就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了。
我有些心疼地看向林炎,当我对上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时,他好似被烫伤一般,转身跑了。
“背后乱嚼舌根子的人,都不会有好下场,死了都要下拔舌地狱。”
对着那群姑婆们大声地喊出了这句话后,就提着裙子追了出去。
追上他后我牵住了他的手,这次他没有避开,反而把我的手握在了手心。
我跟着他跑了很久,直到天空中电闪雷鸣地下起了暴雨。
浑身湿透的我建议找一家客栈去避避。
林炎居然答应了。
08
我问店家要了炭盆烤衣服。
一帘之隔的屏风后,林炎泡在浴桶内正在洗澡,听着里面的水声,我不停地咽着口水。
喝光了整壶茶,都还不解渴。
用了点小法术,透过屏风看到了喷鼻血的一幕。
林炎光着上半身,结实的胸肌,平坦纤瘦的小腹,白皙的皮肤。
现在要是能给我猛吸上几口多好。
我隔着屏风伸出了手,想象着摸他胸肌是什么样的手感,真是好难忍啊!
现在就想立刻马上想把他吸干抹净。
林炎未穿上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。
头发上几滴未干的水珠顺着精致的脸颊轮廓流到喉结,又滑入锁骨深处。
嗓子干到不行,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。
我冲上去抱住细腰,踮起脚在他的胸肌上狂吸。
林炎这次没有避开,双手慢慢地攀上了我的腰,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