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老公,周砾,全S市最有钱的男人,一觉醒来竟变成了个小屁孩!
当他站在我面前,臭着惯有的冷脸看着我,一字一句咬牙切齿:“不准说出去!”
气势还是那熟悉的气势,无奈脸蛋乖萌,声音稚嫩。
我适度地表现出惊讶与无助。
心里却乐开了花!
活求该!
谁叫他是我的挂名老公呢,而且我恨他!
五年前,结婚当晚,他用力推开了我,我一头撞在了床头靠背上。
他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,冷冷地说:“想偷吃,别在我眼皮底下!”
然后长腿一迈就跨出了我们新房。
这一跨就是五年,他再没有进来过。
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无所谓地笑了笑,然后揉了揉脑袋,刚才撞在了靠背软垫上,并不痛,怎么不直接把我掼到柜子角上,我好拍照取证,日后离婚也占理!
我和他结婚前只见过两面。
一面是在我爸病房里。
我匆匆从国外赶回来,见了我爸最后一面,见了他第一面。
美其名曰,我在国外学设计,其实所有人都知道,我作为有钱花不完的富二代,只是换了个地方花天酒地。
当接到我爸住院的消息时,我还在那开PARTY。
我没料到我爸走得那么快,快到刚给我指了婚,我象征性地点点头,敷衍同意时他就咽了气。
是的,他把我指婚给了他的秘书,当时站在我面前的男人。
我抹去眼泪,看了一眼这个男人。
高大挺拔,眉目深邃,无疑是一副一等一的好皮囊。
面对这种外形的老公,我也是不排斥的,谁不喜欢好看的皮囊呢!
他也看了我一眼,我读出他脸上只有两个字:冷淡!
带着种不屑的冷淡,仿佛他娶的是猪呀狗呀都无所谓。
我心中讪笑:不过是图财嘛,我懂!
我爸死前把公司和我都交给了他,一个有正常智商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!
掌管公司,娶我!
果然,他是接受的。
谁能拒绝这么大的诱惑呢?我爸的公司在S市可是数一数二的大集团,我爸跺跺脚,S市的GDP都会地震!
相对那么大的蛋糕,我这个添头自然是无关紧要。
婚肯定是要结的,他无所谓,但我有!
不和他结婚,我哪来钱开PARTY?!
但结婚前一天,我的竹马就把我堵在后巷:“霏霏,你不能和他结婚!”
我揉揉太阳穴:“你闪开好不好!”
他按住我的双肩,剖心似表白:“霏霏,我爱你,你不知道吗?”
我轻笑:“我知道呀!薛学延,从小到大,这句话你说了不下万遍。”
别说,我以为这是他的口头禅呢!
从会说话起,隔三岔五,这句“我爱你”就被他挂在嘴边,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。
我想说我挺忙的,明天结婚,今天还得去补个美甲,但一张嘴,就被他堵住了。
他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。
他也不是没亲过我,我没有挣扎,我等他亲完我好走。
但口中有滑腻探入,搅乱了我的呼吸。
与此同时,我余光瞟见一辆黑色宾利开过,后座的人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,然后就见车没有停顿地开走了,车牌号是我家的。
这是我与周砾的第二次见面,比第一次我眼泪鼻涕糊一脸好不了多少。
我推开竹马骂道:“薛学延,你本事了你!还晓得伸舌头!”
竹马一双眼复杂地看着我:“霏霏,我是真的爱你!别嫁他好不好,他不是个好东西!”
我嗤笑,你就是个好东西?
这世上男人只分两种:有钱和没钱。
不分什么好东西与坏东西!男人嘛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
若非如此,我妈就不会自杀了!
每次午夜梦回,我都能听见她歇斯底里,都能看见她血流成河。
“他真不是好东西!我听说你爸就是被他下了慢性毒药害死的!”竹马说得振振有词,仿佛亲眼所见。
我一听,眼睛亮了:“既然是这样……那我更要嫁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