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许宝静,某酒庄老板。
挂名的。
背后大佬另有其人,我属于狐假虎威。
一般来庄园里的人都看在大佬的面子上,会给我三分薄面,但偶尔也会碰上几个脾气暴躁的,拿自己当天王老子。
比如,眼前这位打了我一耳光,还指着鼻子骂我“贼婆娘”的。
“一个臭打工的,也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!”
他气得面红耳赤,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肥肉也在抖三抖。
事情起因是庄园最近来了个勤工俭学的小姑娘,端菜的时候被咸猪手了,因是刚出社会,初生牛犊不怕虎,当班第一天就捅了娄子。
尽管我告诉他,人家不是存心拿酒泼他,他非不依不饶要小姑娘跪下给他道歉,并且必须开除她。
没办法,要治他只能搬出另一尊大佛。
我维持着职业笑容警告他:“这里的人事录用都是经过贺先生同意的,我无权随意解雇人员的。贺先生的脾气,您也是知道的呀,消消气。”
男人的脸色果然一变,不再为难小姑娘。
但到底来这里的客人身份都不好惹,我连忙示意她离开,拦着男人笑道:“新来的不懂事,这样吧,今天张先生看上的酒全部免单,我再喝几杯代她向您赔个罪。”
闻言,餐桌上的人跟着瞎起哄。
我笑着给他们倒酒,两轮喝下来整个人已经站不住了。
依稀记得最后是员工把烂醉如泥的我送回家的,我好像还吐了,抱着马桶又哭又笑。
折腾了老半天才爬上床睡觉。
后半夜里,总感觉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贴上来。我伸手去推,这感觉非但没减轻身上竟还跟蚂蚁爬一样的发痒。
痒得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我哼唧道:“嘴巴里好苦,能不能给我来块蛋糕?”
身上的异样突然停住。
我皱眉:“草莓的,谢谢。”
额头上传来一阵小痛,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了些责备:“专心点。”
说完,我就感觉那股异样比刚才还要强烈。
我醉得脑子里浑浊一片,睁不开眼又觉得累极了,只记得折腾完有人把我抱到温热的水里,给我洗头。
洗着洗着,还骂骂咧咧,怪我头发像钢丝球。
我不睁眼就猜到,这么瘪三的行径,肯定是贺以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