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闺蜜喜欢的男人睡了。他跟我说他不想采取避孕措施,我答应了。
此刻,我正俯身在薛北怀里,纤细的手指在他耳边轻柔地滑动。
“怎么,都到这时候了还这么克制?”
薛北眼睛发红,我能感觉到他快忍耐不住了。可他还是别过脸,试图阻止我的手指:“别乱动。
我嗤笑一声:“这么纯情?你总不会是第一次吧?”
薛北闭着眼咬着牙,轻轻点了下头。
我被震惊到了。怎么可能?
这么财貌双全的公子哥,居然是……?
我凑近他耳边,轻轻吹气:“没经验不要紧,我教你啊。”
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,事后,薛北筋疲力尽,沉沉睡去。
手机在这时响起,是闺蜜蓝沁发来的消息,说酒吧新来了几瓶好酒,让我过去和她一醉方休。
负罪感铺天盖地涌满心头,成就感和满足感顷刻无存。
没错,我在知情的情况下,睡了我闺蜜看上的男人。
蓝沁是我唯一的朋友。
她从前也是个段位极高的渣女,和我是一类人。
后来她洗手上岸,开了家酒吧。她看遍了世间人情冷暖,听多了各类爱情故事,对待感情早已不感兴趣。
薛北是唯一一个能让她动心的男人。
我和她,是在她的酒吧认识的。
她毫不吝啬地向我传授经验,我的撩男技术在她的调教下突飞猛进。
她凭借自己酒吧老板身份,将最优质的男顾客介绍给我,短短几个月,我由最初没有技巧手段可言的行业小白,一跃蹦上了渣女链的顶端。
我没有回复蓝沁的消息,为了掩盖内心的愧疚感,我把手机扔到一边,然后钻回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薛北怀里。
薛北生得清冷俊美,我和他相识于蓝沁举办的跨年狂欢派对。
那天晚上,我在抹胸礼服外披了一件乳白色羊绒大衣,化着心机的纯欲妆容,一脸的羞怯纯情,款款出现在派对现场。
在一众打扮得夸张至极的妖艳贱货中,我显得出淤泥而不染。
蓝沁走过来,打量我一番,笑骂一句:“心机。”她捻起我脖子上那条香奈儿的项链,“老实交代,这又是谁送的?”
我娇笑着挽住她的胳膊:“是那个一直缠着我的舔狗在最后一次约会时送我的。”
我是在逛超市时遇见那个舔狗男人的。
当时他不远不近地偷偷跟着我,一旦和我目光对视,他便慌乱移开视线。
长相普通,打扮土气,目光不会和旁人有太多交际,一看就是生活中的透明人。
这样的人,最适合做一只听话的舔狗了。
我主动出击,几句话就把他撩得不知东南西北。
就这样,我的超市购物车被他爽快清空,作为回报,我让他光荣成为我舔狗大军中的一员。
这男人虽然头脑简单,但出手着实大方。和他认识不足一月,他花在我身上的钱已经超过了二十万,老本应该掏得差不多了。
最后一次约会,在全市最高档的那家西餐厅,我瞥见他付账时选择了花呗,这时我便知道,是时候收网了。
回到家里,我发去一条不再联系的消息,然后无视了他连珠炮一样的追问,果断拉黑。
对待利用价值有限的舔狗,切忌拖泥带水,否则后患无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