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陆泽相爱七年,他却在婚礼前七天跟情人私奔。 又在婚礼前一天带着情人用过的婚纱和戒指回到我身边。 我扔了戒指,剪了婚纱,砸了婚房,潇洒离去。 陆泽却崩溃了。 再见时,他小心翼翼捧着粘好的照片卑微乞求: 「弄坏的东西我都修好了,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?」 我以为他只是男人犯贱的不甘心。 却没想到,他早已偏执成狂。
我是安平王养的黄金蟒,王府伙食太好,我吃得珠圆玉润。 直到二百斤的我被雷劈下树砸死了安平王妃。 夭寿,这回要变蛇汤! 我盘着胖胖的自己瑟瑟发抖。 安平王却一脸温柔地执起我的手:“痛不痛?” 我的,手? 我回头一看,淦!死的是我! 坏消息,王妃好像也死了。 更坏的消息,我进王妃身体了!
怀胎十月,我竟生下一个黑宝宝。 暴怒的老公不听我解释,活活掐死我。 我眼睁睁看着他拿着我的遗产跟情人逍遥快活。 我的父母为了找我散尽家财横死街头。 我的婆婆竟带着黑宝宝跟着一个非洲人上了去往尼日利亚的飞机,嘴里念叨着什么「酋长夫人」。 原来这就是她的欧洲贵族男友啊。 再睁眼,我回到移植试管胚胎前。 我踹试管,骂婆婆,揍老公,一键三连。 去!这辈子,你们都去非洲!
老婆顶着40度高温跑了三家便利店买竹马喜欢的避孕套。 却让烧到40度的我自己找美团送药。 我要离婚,她一脸不耐:「你怎么这么小气!阿远皮肤敏感,只有那个牌子他不会过敏。」 「他从小跟在我后面长大,交了女朋友我当然要多照应!」 我点点头:「应该的,实在不放心可以自己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