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马为了给我家资助的贫困生过生日,挂断了我的求救电话。 我爸妈被活活耗死,他却还在质疑我在说谎。 「顾漫,你不撒谎会死吗?」 直到我家破人亡,想要自尽时,才发现爸妈和哥哥,一直在我身边。 他们朝我伸出手。 可等我真的要随他们而去时,他却后悔了。
三年前,男友蒋燃在一次雪山救援行动中失踪。 我苦苦寻找,无数次攀登雪山。 他却转头爱上了救他的姑娘。 甚至为掩盖她的犯罪事实,亲自引开救援的队友,冷眼看我摔断脊柱,被暴雪吞没。 我死后第七天。 他恢复了记忆。
我天生没有痛觉。 所以当秦洲女友心血来潮想学解剖时,我主动爬上了手术台。 一刀十万,换来浑身被割得血肉模糊。 只得来他淡淡一句。 「别玩死了。」 毕竟这么多年来,他以折磨我为乐,甚至纵容我被霸凌到休克。 但我碎了那么多次,总能再拼起来,死皮赖脸回到他身边。 只是这次,我真的死了。 他却疯了。
航天员选拔前夕,我被攻略十年的男友秦洲迷晕,为他患癌的死对头植皮。 只因她想漂漂亮亮死去。 十年努力毁于一旦,秦洲却顺利入选,在登月前夕下跪朝她求婚。 他说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。 但他不知道,他的死对头是假死。 而我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