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书成了国力最强大的国家的皇帝,沦为战俘的美强惨反派大boss正好被扔到我床上。
要被我强取豪夺。
已经趴在他身上的我,撤回了一个嘴子。
这位二十岁就统帅三军,杀人如麻的大佬,以后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我啊!
于是我励精图治!力争保住小命!保住皇位!
可是为什么后来他的眼带泪光。
跪在地上问我。
“为什么不亲我,是因为不喜欢吗?”
1
我穿书了,还成了临月国最尊贵的女皇帝。
本来我还非常开心,这回双十一再也不用担心小金库不够用了。
真富可敌国。
好嘛,我打开国库一看。
我看了看户部尚书,户部尚书看了看我。
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。
我想起来了,原主是个败家玩意儿,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下。
国库亏空,全靠拖欠大臣工资维持着。
内有国家积贫积弱,外有乱臣贼子虎视眈眈。
怎么人家穿书左美男右黄金,我就开局地狱模式。
当我了解了国家情况,回到寝宫打算先躺尸的时候。
“朕就知道!当皇帝有好处!!!”
朕的床上!有个美男!
“要不说还得男人留长发,散着,黑长直最有韵味,哎呀这高鼻梁,瞧瞧这小泪痣,一只眼睛一个呢。想亲!!!”
“嗯?一只眼睛一个泪痣,怎么这么熟悉?”
“我日!这不是书里把原主凌迟的大反派男主吗?!”
太监还在拍胸脯保证:“陛下,您放心,知道您好这一口,专门洗干净给您留着呢!谁都没碰过!”
朕没怂,朕只是突然不喜男色。
苍天啊!杀了我吧!
陆远帆啊!可是全书战斗力最强的大反派!
他出生于将军世家,人生前十八年顺风顺水。
后来他父亲被人谋害,他还在出征在外负伤。
因为长了一张符合原主审美的脸,留下一命送上龙床,哦,也就是我的床上。
这对骄傲的陆远帆来说,这是莫大的耻辱。
于是他蛰伏在原主身边三年,等候时机。
改朝换代。
后续就是他很强,我很惨,惨绝人寰的惨。
“你先下去吧,我和他待会儿。”
太监嘿嘿一笑,脸上写着“我懂,我懂!”
你懂个屁!
我看他关上了房间的门,我才深吸一口气准备和他聊一聊。
然后我走过去,被绑着裸着上半身的陆远帆,警觉地看着我,眼底带着浓浓的杀意。
“你需要忍一下,我很快的。”
他看着我眼神好像要把我凌迟处死。
我走到他面前,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,低头靠近他。
好安静,呼吸好像停止,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。
然后发现自己突然被松绑了。
为了防止他自杀,他的嘴被封住,而且绳子是死结,房间的锐器都被收走了。
对于我这突如其来的示好,陆远帆愣了一下,声音嘶哑说道。
“狗皇帝!要杀要剐,给我来个痛快。”
他的皮肤白皙,在屋内灯火的映衬下,接近透明,从眉眼到鼻梁,从锁骨到腰身,没有一处不完美。
脆弱又漂亮,诱人到了极点。
咱就是说,不怪原主喜欢!俺也喜欢!
虽然给他松了绑,但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,看着怪可怜的。
我拿起桌子上的药,向他走过去。
“你的伤,需要上药。”
他立刻警醒的后退,靠在了床的里侧,满眼戒备。
我有点难办。
可以理解,毕竟对于刚下令流放了他家人,还把负伤的他压在床上的人。
谁也没有办法去相信。
尤其我还不务正业,臭名昭著。
于是我拿着药瓶端详着,手指摩擦瓶口,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“如果你不让朕涂药,朕可以考虑加重你家人的量刑,可不是流放宁古塔那么简单了。”
陆远帆沉默许久,自己过来把那瓶药拿了过去。
他正在低头给自己上药。
我眯着眼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,实际用余光看着他,见他脸色苍白,药碰到伤口的时候。
他疼的直冒冷汗,浑身颤抖着,却硬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。
满腔愤恨无处发泄,他忍下这些屈辱,都是为了以后复仇在积蓄力量。
想到这儿,我就联想到了落魄的我坐在风中凌乱,我的乞讨的碗还被他踩碎了的画面。
苦能吃,这穷我是受不了一点!
这偌大的国家,还愁坐吃山空!
我正在思绪中凌乱,被一声呻吟拉了出来。
我赶紧冲过去看他。
正对上,他那双浅褐色的漂亮眼眸,他的眼神好像蒙上了一层雾,朦朦胧胧,带着几分迷离。
“!!!我忘了,这书里好像写的,这金疮药是情趣药!!!”
他像是失去了理智,竟在我的掌心轻轻舔了一下,头伸到我怀里难受的蹭着我。
我的心好像被小猫挠了一下,痒痒的。
我扶着他的肩膀的手收紧了一些,他吃痛似乎惊醒过来。
眼底浮现痛苦的挣扎之色,满是屈辱。
他抬手想将我推开,伤痕累累的身体却因为用力,伤口再次崩开,鲜血溢出。
沿着他的结实漂亮的肌肉纹理缓缓流下来。
我想帮他擦一下血迹,但他为了躲我,慌乱之中跌落在地。
我惊呼一声,这动静引起了外面的人的注意。
“陛下!您还好吗?”
听着像是要冲进来的样子。
我定下心来,走到门口,在他们破门而入之前挡在了门口。
看到我安然无恙,他们立刻跪了一地。
刚刚离开的太监挤眉弄眼看着我。
“陛下,还满意吗?”
“去太医院,让人把他春药解了。”
“啊?”
太监一脸懵,忍不住朝屋里看了一眼。
我不耐烦的冷了声音。
“听不懂?”
太监等人连忙收回视线,低头应声。
“是!奴才这就去。”
砰的一声
我直接关上了门,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。
陆远帆还躺在地上,身体微微颤抖着。
这时我才发现他居然已经昏过去了。额前黑色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,唇色苍白的不得了。
我把他抱到了床上。
自己去了御书房,熬夜加班。
结果第二天,宫内传闻就出来了。
“哎,你们听说了吗?咱们陛下和那个小将军,昨晚都睡到一半了,又让太医过去解春药!她是不是不行了啊?”
“那么多侍寝的,力不从心也是可以理解的”
???
2
我没想到,大冤种竟然是我自己。
我熬夜一晚上整理国家情况,列出来了,整改思维导图。
到头来,朕的子民在议论我不行???
有人眼尖看见了我,连忙和其他人使眼色,一群人扑通地跪的整整齐齐。
“参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。
跪着吧!让你们嚼舌根子!!!
一个小时后,太监严阶过来求情,因为那里面有他的认得干儿子,也就是他的亲信。
我故意当众训斥他。
“那个陆远帆身上都是伤,就剩下一张好脸,你看不见?这样的残次品也敢往我床上送?”
严阶立刻诚惶诚恐地跪下。
“是奴才失察,陛下放心,奴才会让太医院好好医治他!争取早日还给您一个完美的陆将军!”
这还差不多。
能跟在皇帝身边的太监,眼力见还是有的。
这个严阶,目前占据着东厂太监总管之位,靠的就是猜原主的心思。
一路高升,建立了自己的势力。
和当时的首辅,分庭抗礼。
严阶靠着皇帝的信任,大权独揽,广结同党。
别看他在原主面前这么卑躬屈膝,他在人后又是一副嘴脸。
鱼肉百官,就这么说吧,七星瓢虫路过京都,都得给严总管留下俩星星当作拜帖。
就在严阶气焰滔天之时,也有这么一个人不买他的账,而这个人也不是等闲之辈,就是陆谦。
陆谦,陆远帆他爹,开国将军,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。
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,原主偏信太监,导致太监严阶实际上已经控制了朝政大权。
所以外地返回京都的官员,照例都要孝敬一些金银珠宝。
多少无所谓,但总得意思一下,表示对这位死太监的尊重。
也正是这个时候,此人从柳州巡抚回来,别说金银,连螺蛳粉都没带回来一碗。
严阶差点气的七窍流血,但是碍于人家是开国将军没有办法。
于是他就默默把这个事情记在心里,打算找机会报复。
后来就出现了污蔑陆家通敌这一出好戏。
原主蠢笨,被一个太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,就流放了陆家一众人等。
说实话,陆家挺可怜的,忠心耿耿没有一个好结局。
虽然是穿书,但是我想穿成原主,享受了他的待遇就应该善待他的老功臣。
于是我摸了一天鱼——不是,忙完了一天公务的我,美滋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忘记把他挪出去,他就一直住在我的寝宫。
迎面而来的是陆远帆的冷沉嘲讽的目光。
“朱凝,你以为软禁我,我就会屈服于你吗?你做梦!”
我:“......。”
我上下打量了他一圈,客客气气的回问。
“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模样,还可以把我迷得魂不守舍嘛?”
陆远帆似乎第一次感受到了“女凝”,有些狐疑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。
他的表情变得格外的精彩。
震惊,羞愧,难堪,恼怒,窘迫。
之后听宫人说,他开始注意起自己的穿着打扮了。
其实目光也是一种权力。
只要你身居高位,设下标准,男人同样适用。
我表现得如此笃定,他似乎信了我不会动他。
抿紧了唇瓣,靠坐着墙角,沉默执拗的像是一根木头。
“你的家人,流放命令还没有执行,我先压在刑部了。”
提到家人,他抬头看我,眼里有了些许光亮。
“他们,他们还好吗?”
“你父亲旧疾复发,我已经派了太医前去医治,案件复核需要时间,可能还得再羁押一段时间。”
“我听宫人说,你一直不肯配合治疗,你这副样子怎么替你陆家,你父亲,你母亲翻案?”
我一点也不担心他说不,因为以他的性格,涉及家人,哪怕是只有一点点希望,也绝对不会放弃。
甚至知道我给出的是一个陷阱,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。
所以很快陆远帆开口。
“你有什么条件?”
我随意的坐在了太师椅上,单手有节奏的扣着桌面。
“你自己想,什么都行吧”
毕竟这是原主造的孽,我只是顺手纠正而已。没想要什么。
然而下一刻,我就发现事情的发展好像和我预期的不一样。
因为……陆远帆居然开始解开他的衬衣衣带了!
他修长如玉的手轻轻一拨,衣带应声而落,露出了少年精致的锁骨,再往下,是轮廓分明的腹肌,隐约可见。
我愣了一下啊,面色铁青的问他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陆远帆看着我,眼神像是入党一样坚定。
“我自愿的。”